2014年3月24日 星期一

  在熱情的美麗南島,我們共同擁有無數酷夏。這片土地的氣溫不低,接近於沒有冬天;又因為即使天涼了,說著華語的人民仍是笑,自由而熱情地笑。島小人稀,也談不上大富,可每位島民都有尊嚴。那是彼岸說著相似語言的住民,所羨煞卻不敢妄想的。

  但甲午之春,我們卻碰上了寒冬。為了手持的自由與權利,於是萬人圍城,祈求起夏日的灼熱強光能一如往常熱辣辣地照映肌膚。這樣的抗爭好似險峻的賭局,我們豎起寒毛,瞪視面無表情的囊家,雙手推出的籌碼是現在還能緊握在手中的自由,一次梭哈定勝負。

  持續轉動的輪盤未止,希冀鑄成的鋼珠未落,而我們還未放棄也不能放棄這場豪賭。

  今次櫻凋以後,葵花還會否綻放?誰都不敢說死。畢竟原屬於我們的光,微薄地滲不透遮天黑布的隙縫,這般的冷暴力幾乎催促一切進入永眠。唯獨瓊英在不對的時節綻得嬌,因它被冷得非要今朝開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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